物业说完便不耐烦挂断了电话,抬头接过旁边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递上来的烟。
“电话我可是替你打了,能不能将人哄回来,可要看你自己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凶光,抬手替人点燃了嘴里的烟:“谢谢哥,一定一定。”
钟一念出神地看着通话记录,随后起身趁着creso洗澡的工夫,正好她也想回去带点换季的衣物,便打了车往她住所的小区方向而去。
钟一念在前台签收了包裹,签收时物业还意味深长对她说了一句:“两口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离家出走。”
钟一念环顾周围也没看到其他人,内心狐疑地望了一眼大爷,不解地离开。
果然这个包裹有点分量,拿着它看着电梯上不断攀升的数字,像上回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又一次涌现出来。
钟一念在心里自我安慰,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上次也只有连意而已。
强压着内心的害怕,她打开了房间的门,可能是许久没有在家里住过,她总觉得家里的摆设有些奇怪,但却说不上哪里不对。
钟一念放下包裹,起身去拿拆除工具。
可当她走到玄关处,在墙面的玻璃反光中看到了不属于她的黑色身影。
钟一念头皮发麻,勉强镇定住自己因害怕而凌乱的呼吸,或许是她神经紧张看错了,或许并没有什么东西。
抱着这样的怀疑,她鼓起勇气僵硬地慢慢回过头,看清楚只是一个立士衣架后,不免松了口气。
可钟一念仅犹豫了一秒,便面色苍白倒吸一口气往门口跑去,因为上面挂着的衣服根本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