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火锅底料吧,”方翊来也帮着摁好盖子,“明天可以用它们做个自制版麻辣烫。”
绕过桌子替她推开手上的活儿,元凌韵拉着她起身走向卫生间,叮嘱着:“就别操心这些了,你去洗个脸簌簌口,回房休息吧。”
“又把烂摊子丢给你一个人啊?”方翊来身上确实没什么劲,抵着门框看着她,“那不如这顿算我请的吧,不然……”
“说好aa的啊,而且我们是室友,偶尔在对方不舒服时帮一下不是应该的吗?”元凌韵没再跟她磨叽,转身继续去收拾剩下的事情。
躺在床上,屋外的动静几乎听不太见,方翊来看着那个属于元凌韵的保温杯和旁边的药片后,攥紧了被子,慢慢闭上了双眼。
之后的几天,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没再提起那晚的事情,只是之前横在她们间的隔膜像是又薄了些。元凌韵自然满意这个结果,特别是月底的方翊来一直在家,没有再长时间出过远门。
时间翻到了日历上的最后一页,随着温度的降低,病毒越发猖狂起来。多地突发性爆出了许多确诊人数,本市最终也未能幸免,服务业再次迎来了新的一轮歇业,两个待工人士就这样,面对面无所事事的留守在家中。
趁着快递还在运作,方翊来在房里抓紧整理好下午要寄走的物品,而元凌韵也一早将店里的咖啡豆搬回了家,就着对方下午约好的快递小哥,将网店上预定的浓缩液做好打包。
分了几趟抱着大小不一的纸盒快递袋出来,方翊来将东西放到门口,转头回来给自己倒了杯水,“我都ok了,你这边需要帮忙吗?”
被问的人依旧是那副不慌不忙的动作,拿着漏斗缓缓地倒着咖啡液,“不麻烦的话,可以帮我黏一下贴纸。”
桌上分堆摆放着已经做好的浓缩液,方翊来兴致勃勃拿着贴纸问:“有什么要求么,还是看个人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