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板温梦虽说不差钱,但好歹是自己奋斗的事业,心里还是挺着急的,“我微信问过shirley了,后面楼里还有不少人在上班呢,而且附近居民的点单也多了起来,只要上边不勒令停业,还是有点儿奔头的啊。”
“但愿如此吧。”元凌韵做完最后一单,开始清理起咖啡机,冰凉的自来水刺激着双手,忙碌的来回让她暂时忘记了昨夜的窘迫。
直到中午温梦拎着三份打包的午饭回来,元凌韵才让自己想起在家的那人,她看了眼手机,没有对方的消息。
黄萱独自在一边追着剧下饭,温梦坐在元凌韵的对面,拿着筷子八卦起来:“你那徐徐图之图到哪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元凌韵给了她一记白眼,埋头吃饭。看这架势,温梦更是来劲,“不是吧,还在原地踏步呢?”
原地踏步还好,只怕是往后退了好几步吧。她耷拉着头,扒拉了勺饭塞进嘴里,早知道就不喝酒了。
“你跟我说说嘛,指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啊。”温梦一向对这些事锲而不舍,如果是元凌韵这张脸来追自己,只怕她俩早就天雷勾地火了。“难道你又要放弃了?”
“你才放弃呢。”元凌韵嘴里的饭来不及咽就反驳了她,这么轻言放弃也未免太看低她和这份感情了。
瞧她这反应,温梦戳着碗里的饭,虽然她是及时行乐主义者,可放在元凌韵身上,她总是压不住操心,不合时宜的又问:“那万一,我说万一啊,人家就是笔直一个,到头来你们还是现在这样。然后你又租她房,同处一个屋檐下,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