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不敢,我哪里能收这样贵重的学费,嫂子还是留着自己戴吧。”笛飞笑了笑接着说:“我一向不仔细,一块表长则几年,短则几周就丢了,江诗丹顿那么好的手表给我就浪费了,回头我再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丢表事小,荣太太送的表,若是丢了,反倒不好了。”
思琪笑着说道:“到底苏家是累世的富贵,才养的出你这样的大手大脚。也罢,东西本就是为人所用的,若反倒总惦记着怎么保养,反而本末倒置了。”
笛飞不好意思地笑了。
第二天,笛飞在母亲的安排下前往自家的安康钱庄上任,一大清早,王氏就带着两个贴身丫头来到笛飞的卧室帮她梳妆打扮。
笛飞一身华贵的洋装,裁剪得十分贴身,下穿过膝盖的灰褐色长裙,外披一件深褐色大衣,看起来贵气又好看。王氏笑看着女儿道:“我们飞飞个子高挑,能撑的起这身大衣。”
一旁的丫头也笑着附和说:“我看着二小姐这一身打扮,倒有二太太年轻时的样子。”
另一个丫头笑道:“瞧你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
“我见过太太卧室的照片啊,在沈阳照的,乍一看还以为就是二小姐呢。”那丫头不服道。
王氏笑了笑,宠溺地看着笛飞道:“我生了这三个孩子,就只有飞飞最像我。”
笛飞开玩笑道:“那我以后若是越长越不好看了,得要找母亲算账呢。”
王氏不由得笑着轻轻拍了她一下。
此时,王氏再仔细一看,发觉笛飞大衣胸前似乎有些空,便吩咐丫头道:“今天笛飞从外面回来之后记得把这件大衣拿去改一改,让裁缝在胸前加一点花色或是什么的,不然这里看着空空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