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抓不住她,修士也抓不住她
无奈,人间帝王通过祭祀,将旱魃祸乱人界一事祭告上天
天界受人间香火供奉,自然也得负起责任,天界参与旱魃一事,三三两两的天兵开始下界捉拿溟青
“我当是什么?不过一只野妖而已!”
“就是,如此兴师动众,令我等辛苦跑来人界。”
三个天兵将溟青堵在一棵柳树下,拧着眉毛跟看看猴一样观察女人半天,才对着她指指点点
几人拿出绳索准备把女人带走,可能站得太高了,连天界一个小小的兵卒都傲气十足,他粗鲁地套住了旱魃的脖子,就跟套狗一样
溟青感到危险转头就跑,可是绳索紧紧勒住了她的脖颈
呼吸艰难令溟青开始本能挣扎,像她这种天生地养的灵物,体内力量本就桀骜不驯,哪儿禁得起挑衅,见旱魃遇到危险,阳气开始节节攀升
跟即将爆炸的扎口气球似的,绳子无火自燃,逐渐化为灰烬,没了绳子的束缚,溟青体内的至阳之气朝四周炸开,当场掀飞了几个天兵
三个天兵捂着胸口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神色惊惧,他们没想到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妖居然能够重伤自己
溟青见机赶忙逃走,自己也明白,这些人比之前遇到的百姓更为难缠
久而久之,溟青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同,走到哪里旱到哪里,她尝试摸索着控制阳气,时间一长,阳气变得温顺许多,不再动辄干旱,可也着实逼人
江颐之靠在软垫上伸手揉着太阳穴,她记不清自己被抓到过多少次,天界屡屡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不想记,她唯一记得只有那个从天而降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