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到了。”
旬弋看着徐砚和江颐之,既然这只兔子已经准备好,凤鸣阁也重现世间,那么徐砚和江颐之也该知道真相了
天色凄清,不落城郊外,一个五官立体深邃的女人漫无目的游荡着,手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抛去那惨白的面容不谈,这应当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清澈的小溪不停地冲刷石头,像一条撒着欢儿的游鱼,顾疏年随意找了块干净点的石头坐下,她的手摸向口袋,却又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赶忙把手伸进水中浸泡着
水流速度很快,那双修长的手感受着水流的内劲,把手上的污渍冲刷得一干二净
顾疏年晾干手,从口袋摸出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眉眼灵动,笑得明媚灿烂,爱恋就像一把刻刀,透过指腹轻轻描摹,将女人的轮廓刻进心底
如今她的灵魂已是残缺之态,部分常人的感知在逐渐褪去,就比如血液,它不再是散发着腥味儿的液体,反而像是丝滑的牛奶可可
嗜血逐渐成了她的本能,顾疏年努力压抑着渴望,直到上次看见两个杀手跟着江颐之,喉咙就不住地上下吞咽唾液
那个女人挺干净的,血液里没什么杂质……好在吸完一次血后,嗜血的渴望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被轻易唤起
只是…轻舟怕是会嫌弃自己了…
顾疏年把照片放进怀里,轻叹一声
“哟~美人这是在叹什么气啊~”一道妩媚的声音从树上传来,带着调笑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