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的姜宁初：“嗯，好梦。”

不知过了多久，季淮清觉得自己可能失眠了，一直没能睡着，就算合上眼也没用，看来真失眠了。

“姜宁初？”季淮清试着轻轻喊了一声，本以为人已经睡了，不会回答。

“嗯？”姜宁初同样也没睡着，说也奇怪，自己少见的失眠，“怎么了？还不睡。”

“毕业了，我们还能住一起嘛。”

姜宁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能，她只感到在季淮清说完这句话后，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给握住了，暖暖的，握起来舒舒服服，自己冷冰冰的手在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能，只要你愿意。”

“嗯。”

“不过，下次住一起得加个阳台。”

姜宁初只听见有一声“噗”哧的笑声。

“嗯，都行，不过我问题是不是问早了。”季淮清停下笑声，答应道。

“没有，早点睡吧，很晚了。”

“嗯，晚安。”

“晚安。”

而被窝里，两只戴有手环的两只手紧握在一起。

而晚睡也是有代价的。

叮叮叮——！

上午第四节课下课后。

“你两真不去吃饭啊！”夏白薇站起身，对着后排趴在课桌上的两人喊道。

“不了，我们想睡觉。”季淮清两人趴在桌上，齐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