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她去思虑的事情太多了。
姚昕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摆了摆手:“没事,由他们去吧,暗中注意他们的行踪,切莫打草惊蛇。”
“是!”司越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大人需要谨慎。”
“什么?”
司越认真道:“之前您让属下潜入大公主殿里仿制玉章,所以属下对那印章也算熟悉。在今日卯时末,茶瓷宴拦截了一封传给水月淮的信,上面的落款玉章便是水月大公主的章。”
姚昕心中微微一惊,道:“什么内容?”
司越回道:“午时,齐贺。”
“午时,齐贺?”姚昕琢磨着,“今日午时,齐贺楼见?”
“应该是的。”司越又道,“大人,我们要提前安排人去吗?”
姚昕脑海里回想起南宛国夜空下的人儿,她很难将那一袭绿衣与那朝堂上的阴谋联系在一起。可又随即想到了自己,最后只能笑叹而过。
她点了点头:“好。”
那天下午时一过,齐贺楼就送回了消息——
水月溪果然出现在了齐贺楼,但与水月淮见面的人不是水月淮,而是大奴国二王子呼延德勒!
这么说,呼延德勒和水月淮是一条船上的?
司越回禀:“两人并未有过多的交涉,监视的人也只听到了水月溪说了四个字‘我答应你’。可见他们早就密谋了事,而且很有可能是水月淮在中间周旋传话的,不然我们的人不可能遗漏他们的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