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昕挑眉,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它这么小,就不算是证据了吗?”
司越沉默,姚昕轻笑一声,解释道:“郝司郎注意不到,那我们帮他一把不就好了。告诉潜在他身边的眼线,引着他再去一次现场不就好了。”
“置于原因嘛,我想想。”姚昕托着腮回忆着自郝玦死后发生的事情,大悟道:“那天不是下雨了嘛,就说雨水混淆了证据。”
却见司越又沉默了,他站在姚昕身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姚昕不禁提醒他赶紧去办事,“回来后,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事?”
姚昕习惯性地瞧了瞧房门外,缓缓道:“陆洋前些天说半个月后明雅阁有一个流觞曲水宴,我已经叫他去暗中推动此次宴会的规模了,地点就定在水月湖。”
“我跟你说,到时候你叫上茶瓷宴的人,这样……然后……明白没?”
司越大惊,“恕属下不能听从大人安排!”
姚昕被他这话说得一惊,只听司越愤愤道:“属下早就有言在先,务必离那水月泽远些,大人你不是他的对手。可你此番作为,无疑是在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司越恕难从命!”
姚昕不以为意,她倒了杯水给司越,说道:“你先坐下,听我说。”
司越不接茶杯也不坐下,姚昕就盯着他也不说话,相持而下,司越还是乖乖坐下,她这才淡声道:“水月溪出身王族,站得高看得远,又是公主,权力漩涡最安全的地带,有她挡着,不会出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