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登赌场是大奴国一个富商设在水月的赌场,最开始是个贩卖牛羊和宝马的集市,后来演变成赌牛赌羊的地上赌场,到现在已经成为了水月国最大的赌场,是整个大陆上销金能力最强的赌场。
万金资产的富商进去,不到一炷香就输的倾家荡产也不在少数。
听说就是这么一座赌场养活了大奴国一半的军队和臣民。
在禁步官驿的三日后,水月国的二王子水月淮上门为呼延德勒打抱不平,姚昕左右就逮着一句话说:“大奴国是私底下给了二王子什么好处吗?使得水月国的二王子这般维护大奴国的二王子。”
这句话背后蕴含的无非就是在说水月国已经倒戈大奴国了,既如此大周危矣,可挑起战争了。
水月淮纵使再与呼延德勒私交好,再为他打抱不平,也不能这般置水月国于不顾,只能作罢说什么:“等德勒的伤好了,他亲自来教训你!”
哦,好像又多了一位傻乎乎的敌人。
如今半月已过,水月国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但郝司郎的利爪还未结束。
一边听着司越不断带来郝司郎的好消息,一边在屋檐下喝着茶,时不时翻看一下水月国的国记,这日子似乎回到了不归山里的那些年。
姚昕惬意地接过司越递来的奶茶,听到他说:“呼延德勒半个月了还下不了床,铁弗真私下里做了不少事。”
姚昕挑眉,这水月的奶茶就是好,随口问道:“什么事?他不会也对郝司郎动手了吧?”
司越看了眼姚昕,道:“是的。”随即他微微蹙眉,忧心道:“大人,属下猜测我们设计郝玦之事被透露了风声。铁弗真现在做的事完全就是当初大人所计划的该我们去做的事。”
姚昕抿了抿唇,手指不经意在怀里那本国记上摩挲了片刻,思虑片刻,摆了摆手,道:“嗐,没事儿,这正好省了我们的力气,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