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勾着她的脖子道“不好,让我来……你来照料我……”
说罢将玉瓶里的水倒出一杯,一饮而尽。
上虞抱起她,将她放在床榻上,欺身而上像捕食的狼。
白鹤无助的像海面上的浮木。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
“你!嗯……”
白鹤想控诉她,却又被浪淹没,浮浮沉沉里,她迷蒙着眼,在上虞背上留了一道抓痕。
紧密相贴,顶峰的激情像极了鹰愁涧。
深涧飞瀑,白色的激流冲入漆黑的裂缝。
上虞轻喘着伏在了她身上。
“乖鹤儿,我当真爱死你了。”
白鹤紧抱着她,凭借她的体温平缓着躯体的紧张敏感。
她轻轻咬着她如玉的锁骨。
“你才怪,我爱你,极爱,极爱。”
白鹤软成了一摊水,身子被上虞照顾的舒爽,心间的爱也要溢了出来。
上虞笑着轻轻在她耳边问“这种事与我做和与旁人做可一样?”
白鹤羞红了脸。
“不同,只你,我只要你这般对我,越凶越好……”
上虞笑意越发深。
“我亦然,只许你一人对我做这种事,即便是当初那般的惩罚也好,我甘之如饴。”
这种感觉旁人给不了。
上虞怎会不行。
一个月后,白鹤怏怏的看着给自己诊脉的医侍。
是喜脉。
白鹤心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