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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虞看了眼荒的神情抚着白鹤的背。

“本就该发生的事自是不必求。”

白鹤一时间喜极而泣。

秋抬手端起一杯酒敬她“白鹤,这杯酒我敬你,只望你好好待阿虞,日后我二人不能再与她相见,她的身侧便只有你了。”

白鹤当即起身弯腰,举杯朝秋还礼“娘亲放心,白鹤定会珍爱她胜于性命!今日白鹤以性命起誓,这一世疼她,爱她,敬她,恩爱不疑,白首不弃。”

秋甚是欣慰。

“我二人从未能陪伴过阿虞,一直都是你对她好,我二人对你是放心的,只是愧为人母心下难安,若我能如天下母亲一般护她成长,看着她被你抢走,定会心安理得的为难你,可我没有资格。”

秋仰头饮下一杯,上虞拉着她的腕劝“不怪娘亲,莫喝了。”

秋轻笑,“让娘亲多说几句,日后便没机会了。”

说完看着白鹤“你有何愿?”

白鹤却道“并无所求,白鹤不贪心,所求都已得。”

“好!阿咒果真不曾看错人。”荒从袖中掏出一串珠链,吊坠是一朵血红的无殇花。“这串珠链是早为你备下的,可护身。”

白鹤起身施礼后接过戴到颈间“谢过母亲。”

“好好好。”

荒斟满酒,一旁的秋按住她的手“不可贪杯……”

荒看她面色酡红,晕晕乎乎迷蒙的模样笑道“是谁贪杯喝多了?”

秋似是真的喝多了,蹙眉瘪嘴道“不是我。”

荒心软的将她揽在怀里,让秋能舒服的靠在她身上。

“好——,不是你。”

酒足饭饱,她偷笑着背起头晕的秋。

“走吧,回神殿告诉你们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