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泽被连带拉的一个趔趄。
“鹤儿,你可还记的得当初在青门殿内,夜里你冷的往我怀里缩,我便任你抱着。”
白鹤不语。
上虞不知她眼眶湿热。
“鹤儿,你同我说说话可好。”
“……”
“鹤儿,听闻你幼时烤了月神的兔子可是真的?”
“……”
“我也是做过坏事的,幼时一群五大三粗的军士嘲笑我像根豆芽菜,我便便往他们的饭食里扔死老鼠……”
“……”
“鹤儿,你可知魔界界碑上的月亮是淡紫色的……”
话音未落,只听见一声恶狠狠的“闭嘴!”
声音还挂着哭腔。
白鹤气的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只觉得一股咸腥,咬出了血来。
“你话这么多……是终于懂得怕死了么……”
“别哭……”
上虞顾不得脖子的疼痛,黑暗里摸索着给白鹤擦泪。
白鹤如今灵力强大,黑暗里也可轻轻松松感知到她的存在,可上虞却只能凭着摸索。
“我们当真走不出虚无境吗。”
听见白鹤哭着质问,一旁正姨母笑的深泽神色凝重起来。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黑暗,黑暗会剥夺我们的感官,消耗我们的体力,我们会发狂,然后神志不清窒息而死。”
深泽的话像是抛入水潭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