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长眉一挑,冷声道“我又不傻,知道上药,无需旁人多说!”
上虞见此黯然的转身走了出去,只恐留下会招人厌烦。
当夜上虞便坐在金玉楼前的台阶上倚着柱子睡了一晚,天明之后许多人都知金玉楼内令人艳羡的眷侣闹了别扭。
天明时上虞睁开眼,疲惫的动了动僵疼的身子,望着不远处的那扇门,她看了许久,终究不曾推开。
眉宇间多了一抹萧瑟,她起身走下了白玉石阶,衣摆摇晃。
这时白鹤恰巧打开了门。
上虞顿足,不曾回头。
“你想好了,若是此刻再往前一步,你我恩断情绝。”
原本慵懒的卷发上神此刻被冷气笼罩,清澈的眼眸早已深邃若寒渊。
上虞低头苦笑笑,叹了口气,释然的往前迈动步子。
这一刻白鹤红了眼。
她想骂,滚远点,滚了就别回来。
她想骂,混账,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放下那些情意与过往。
她想骂,罪有应得的魔头。
可最终只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累的合上了眼,一行热泪滚下。
上虞寻到武时月时,正看见她与迟皎在调情。
武时月道已为她挡了当街毒杀修士一事,她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这政事殿倒是你二人调情的好地方。”
武时月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道“怎和你那不讨喜的夫人一般不会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