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垂落在肩头,白衣黑发,皓齿红唇。
上虞轻轻喘着气对红了眼的白鹤道“你若仗着自己魂魄不稳欺我,那待你好了我便把你手脚用铁索锁起来,日日折磨你逼你说混话。”
白鹤被她吻哭后轻轻吸吸鼻子道“不曾想阿虞竟是妄图如此对我,我信阿虞不会真的伤到我。”
白鹤冰肌玉骨,哭起来更是红红的眼和鼻尖,惹人恋爱的很,上虞轻轻拨开她额上的发怜惜道“不会,我不论何时都不会伤你。”
上虞说的话从来都是那么令人信服,她不爱说废话,却总一遍遍的明确着与白鹤的情意。
她伏在白鹤身上抱着她,眼里溢着光,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鹤儿真美,能看的上我,三生有幸。
帐幔后人影重叠,温柔旖旎,轻的只听见爱怜的气音,两道修长的身姿如同春风拂乱的纤长柳条缠绵交织。
上虞与白鹤是天生一对的情种,相遇也是因果。
因果轮回这生生世世谁能逃开。
若相爱,诚愿来世与君暮暮朝朝。
若不得君怜,谁又稀罕劳什子来世。
夜已深,月儿也有了归宿。
暗沉沉的江上,孤舟独行,灯火一点,空天阔地,江面渺茫。
转眼三日已过,几人上了岸仍觉得脚步发飘,脚底摇晃。
下船后不远处就是巍巍青石城墙,一行人也不曾租车,慢慢的走了小半个时辰走到了城门口。
瞥见那一道道白色的身影,上虞不悦的皱眉。
“尔等还敢跟来!”
领头的那人不曾变,他道“在下汤齐,率师弟师妹来规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