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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三分陈酒般的偏爱借着月光吐露,百转愁肠,满眼怜惜。

白鹤不知她的情感细碎,可看她的眼神,她便似乎听得见她的心跳,上虞看向她的目光永远是那样的温暖坚定,不比年轻男女间的炽热,可这样的温暖与坚定似乎足以持久万年不变。

上虞忽然低头傻笑起来,白鹤莫名。只听眼前的人道“金玉楼内我听闻你的梦话,你言要与我生孩子,我应下了。”

白鹤顿时羞恼,一把掐在她的腰间“滚,要生你一人去生。”

上虞佯装痛极,倒吸冷气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胸口的伤,骗得白鹤紧张的为她揉腰。

看她得逞的坏笑,白鹤愤愤的收回手不去理会她。

“鹤儿。”

……

“鹤儿……”

……

上虞探头探脑的打量着白鹤的神情,见白鹤撇嘴横竖不理会自己,她眼珠一转,随即悄悄从白鹤身旁走开。

白鹤听见身旁没了动静,心里更是气闷上虞不来哄自己,不知又跑到哪里去了,真是块木头。

耐不住好奇想回头看,又不愿表露出对上虞离开的在意,气的皱眉看着脚下黑黢黢的山谷,连月都没心情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