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二人相视一笑,昭易爽朗笑着扶住她的胳膊往无名山腰而去。
“白鹤,你当真放心上虞与昭易独处?那昭易对上虞可是图谋不轨。”
看了眼面前跳脱的人,白鹤扶额闭眼不理他。
勉喾不依不饶道“你媳妇一会儿跟人跑了你都没地哭去。”
白鹤仍旧不理他,只听见外间传来响动,勉喾有些心虚的同上虞与昭易点头致礼,毕竟方才说过二人的坏话。
白鹤一睁眼便瞥见被昭易扶着肩半揽在怀里的上虞,刚还魂的人脸色苍白,虚弱的那样不真实。
昭易与勉喾出去,这一间木屋内就剩下了二人,白鹤仍是半倚着床榻闭目一动不动,可下一刻便觉得被人水蛇一般圈住了腰身。
睁眼看是上虞抱着她的腰轻轻靠在她肩上,她复又闭眼,觉得头又疼又晕。
离魂咒对她的元神损伤太大,她难受的厉害。
只听见靠在她身上的上虞开口道“当年我堕凡便是伤重在此修养,那时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鹤闭着眼不说话,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却浮现出上虞独自倚靠着床栏痴望窗外落花的模样。
“鹤儿,抱抱我可好?”
白鹤不曾动,头脑间浆糊一样想不明白,她拼命的思考上虞的心思,却似乎是面对着一股风,捉不到痕迹。
上虞久久得不到她的回应,心里酸楚,她忍着眼里的泪又轻轻问“我可是令你生厌了?”
白鹤心性受损,不懂她为何如此问,以往面对上虞她总会下意识的猜她的心思,这已成了爱她的本能,可如今随着元神损伤无法猜到她的心思,她仿佛就不知如何回应上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