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虞,我该如何,帮帮我……
谁能来救救崩溃的她。
没有人……
从前那个上虞或许可以,可眼前这个没有记忆的上虞做不到。
她在她耳边命令着“咬我。”
上虞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问“什么?”
白鹤重复道“咬我,肩膀,用力。”
她照做,白鹤不停的让她用力,她咬的牙都麻了,白鹤疼出了一层汗。
她把白鹤抱紧在怀里,仿佛挨得够近就可同心。
天亮了,白鹤走了。
上虞醒时就不见了人。
原来当真随着一个人的离开会天塌地陷。
是嫌弃她这么一个穷猎户么……
不论是与不是,她都想找到她,问个清楚。
问这一夜到底算什么,为何走都要悄无声息。
上虞凭借着以往卖兽皮的经验,走遍了附近的乡镇,可始终打探不到一点音讯。
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几个月过去,天渐渐冷了,天寒地冻。
上虞也不再上山打猎,冬日里走兽跟人一样都缩在窝里。
近来教孩子们识字,二小子昨日便不曾来,今日又少了两个孩子,她询问来了的两个孩子缘由,得知村子里不少人病了。
她不爱与人走动,自是不知。
可听说附近的几个村子里也有许多人病了,请了镇上的大夫来,那大夫说不清楚,神色慌张的走了。
上虞把两个孩子送回家,不由得想起了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