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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说的白鹤直皱眉,挑眉看向一脸讨好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冷淡道“你怎的如此油嘴滑舌?”

以前那个木讷的人去哪儿了……

复又低头给她按揉瘀血,只是力道放轻了些。

上虞见她如此,像只得了便宜的家狗,尾巴摇的有多欢,她笑得就有多灿烂。

一排皓齿格外显眼。

白鹤垂眸,将情绪尽数掩下,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的了,分明爱着上虞,却再不愿与她亲近。

眼下面前人的热情她有心无力去接受,只能于她有愧。

上好药后,她将药放回,熄了灯躺了回去。

上虞白日里累了,此刻倒是睡的安稳。

黑暗里,白鹤朝她瞥过去,只看见一团黑乎乎的影子,鼻端一股体香与药香胶着,眉头轻蹙,似嗔似怨,终慢慢阖眼。

次日醒来,日光已照的身上暖暖的,白鹤昨夜睡得不好,今日醒的就晚了些,原以为上虞已起来,不曾想入目便是她睡得香甜的眉眼。

白鹤渐渐清醒,睁眼也不再费力,慢慢掀开薄被的一角起身出了屋门。

不远处的苍山诡谲,云雾缭绕,险峰跌宕。

鸟叫声清脆。

好山有好景,险山有仙景,好山好水是祖神恩赐,予百姓吃喝,奇山险水便是祖神遗留的人间仙境,不是谁都有机缘窥其奥妙。

白鹤自知身为旁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身不由己,可她已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