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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的楼里,她潜进了上虞的房间,见她惴惴不安的坐在桌旁,袖间一柄利刃闪着寒光。

她从军营得知这将军本不喜女色,最近从手下嘴里得知了上虞,便想着来见识见识。

白鹤知这定是上虞谋划好了的,收买了以前来过的将军手下,借口祈求将军垂怜,实则要鱼死网破。

她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一手按着她的手腕以免她误伤自己,一手紧紧捂住她的嘴,不使她发出半丝声响。

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夜过后你就自由了,不要再回来。你的仇,我来替你报。”

随即一记手刀,上虞眼前一黑,再不知发生了何事。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在荒郊的树林里,想起白鹤说的那句话,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打算去看看情况,往城门走了一段路后看清城门紧闭,便知城内出事了。

两国边境,她拼命的往背离故土的那一方逃去。

她以尘染面,为避祸做了半个月的乞丐,时时打探着那座城里消息。

终于她在茶摊闲谈的人口中得知了一女子扮做军妓刺杀将军的事,那个女子将在三日后凌迟。

凌迟这种酷刑一般只有谋反才会用上,可这座城向来没有王法。

上虞听后浑身发冷,没日没夜的往那座城赶去,恰巧赶上了行刑。

当年父亲被凌迟的画面与此时重叠,台上的傻女人被打的伤痕累累,那一双能勾魂的含情眼没精神的半眯着。

她叫白鹤……

只看见那闪着寒芒的锋利小刀刺入皮肉,血肉破碎之声恍若响在上虞耳旁,集市街头见得多了,一条活鱼被刀噌噌的刮下鱼鳞,开膛破肚,血肉与空气挤压出的声响刺的人头皮发麻。

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