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不曾反应过来,对上上虞那冷冽的眼神,目光僵持几息后将上虞抱的更紧“不。”
上虞别过脸不看她,皱起的眉昭示着她的厌恶“今日我救你一次正还你昨夜的侍候,日后你我各不相欠,我不喜欢女人!”
白鹤才不管她说什么,仍温声问“我带你走可好?天涯海角总会有容身之处。”
上虞自顾自的挣开白鹤的怀抱,发丝凌乱垂在如玉般皓质莹润的锁骨上,眼眸发红“我为何要跟你去亡命天涯,你快些滚!”
她不想白鹤再看见她这副肮脏的模样,不想白鹤对她好。
可不自觉的还是在被迫承欢之时将衣服扔在床侧挡住她。
护她,是她刻入骨髓的执念。
不论是魔界凡间还是小周天,她本能的护着这个貌美的女子。
而白鹤向来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主,岂会被这三两句恶语击退,如曾经许多次床榻之上的委屈与倔强,像极了那平静的湖水,看着虽清澈柔和,可伸手一拂便可感知到那股不可忽视的阻力。
她轻轻的为上虞披上薄衫,慢慢理顺那本就柔顺的长发,看着英气的眉眼缓和些许,她才轻声道“你明明难以忍受这个地方,为何非要留下,有什么要做的事我来帮你可好?”
上虞斜眼睨着她,眼角红的厉害,好似开的最娇艳的海棠花上满含露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有一瞬间她当真想承了白鹤的情,随她走,即便是藏进深山那她便做她的妻,为她缝补衣衫,劈柴做饭。
可她不能,既难得遇见一个肯对她好的人,她不能害她。
她的仇还不曾报。
她苟活至此唯报仇一事是她活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