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一静,相得益彰。
上虞不答,只是轻轻推她,可看身上压着的这尊神仙非要自己说出个子丑寅卯的架势,她不得不妥协,道“你。”
听见这吝啬惜言却是不容置疑的回答,白鹤笑弯了眼。
若说双羽那般的月牙眼笑起来摄人心魂,那白鹤这含情眼笑起来便是惊心动魄。
眼笑的微眯着,黑亮的眸子闪着光,轻挑上扬的眼角满是风情。
笑的上虞心里什么都没了,只剩下这惊艳的笑意,眼里,心里。
她命不好,沦落至此。
从未曾想过会遇见这么与众不同的姑娘……
嘴角几不可见的一抹笑意让白鹤晃了神,即便了轮回一遭她的阿虞骨子里的东西是不曾变的。
她不由得问她沦落至此的缘由,面前女人肉眼可见的失了神,神色黯然。
“都是过去之事,讲它作何?”
白鹤不依,非要她讲。
若换了昭易,他定是不会逼迫上虞半分,那是极致的尊重与纵容。
可白鹤的特别之处便是坚定执着。
坚持是种好美德,只是要用对人。
上虞也恰巧对她没来由的偏爱。
温厚细腻的低沉嗓音带着前一夜的疲累喑哑,不紧不缓的娓娓道来“我父亲曾官至丞相,却因卷进了皇子间的皇权争斗,被当众凌迟处死,一千多刀割了两个时辰,我被按着观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