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又说起了那句说过多次的话“你是傻鸟儿又非是恶犬,怎的总咬人。”
白鹤挑挑眉看着一脸宠溺的上虞,故作不屑的反问道“你是人?”
上虞不曾恼,只是手指描摹着她如画般的眉眼“不,是女魔头,可好?”
这两个月她该知足的,可她生性便是如此,贪而无厌。
表露出不常见的羞赧,她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句“我等你回来,神君大人。”
随即紧紧抱着怀里清瘦的女人,夫人身上那股花香似是也浸到了她骨子里。
她不会问她将她支出去与勉喾做了何,她信她的品性,一时的心底的不安也无需在开口,只自己静静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长夜无多,但凭一个怀抱胜过说不尽的万语千言。
再醒来,天边透着曦光,身边早已失了温度。
上虞默默的看着手里的一缕用红线绑好的卷发,乌黑如昔。她轻轻举起凑到鼻端,残存着她鹤儿的气息。
她小心的拿手帕包好,放在怀里走出了营帐,久久的负手站着望天边那缕曦光。
似是看到白鹤不忍离别偷偷离去的模样。
通信兵小跑过来将一封信递到她手上,看纸边有一道墨痕她明了这是武时月送来的,打开信见是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