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底骂着武时月这个狗东西,她自己要上龙威台还要阿虞与自己先上去,真是狗东西!
面上亲切自如问“你如今这是原谅她了?”
迟皎叹了口气道“我不怨她欺辱我,若肯怨怼的纠缠一世也无碍,我自始至终只介意她宠人众多,虽知不少用以政治联姻巩固皇权,虽她是皇帝身旁有贵君小郎也是常事,可我当真容不下。”
白鹤善解人意的点头道“若苏将军与我纠缠之时还眠花宿柳我定是会将她的狗腿打折关起来。”
都说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可当真在意又如何放下,武时月宁愿彼此折磨的遍体鳞伤也算是解脱。
上虞巍巍的瞥眼看向与迟皎相谈甚欢的白鹤,这女人又想着将她的腿打折,当年她梦话是误会,如今可是实打实的,看她的目光不免幽怨。
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言语滔滔之人的手背,白鹤茫然的扭头正看见她落水狗一般的楚楚眼神。
旋即,白鹤抿唇忍着笑意接着与迟皎攀谈。
酒菜上桌,白鹤与迟皎轻轻碰杯,“武皇看着是个自以为是的孩子脾气,国家大事精通却不懂如何去爱,也只你这般好脾气的人能受得住。”
迟皎赞同“我姐妹逆伦,情分即便失了这一层爱恋也余姊妹之情,无论如何这一世我的命注定是在她身上的。”说到此不禁自嘲“我不聪慧,帮不得她,脾气好些或许是唯一的长处。”
一旁的上虞蓦然开口“脾气好就算是个天大的长处,不像某些人看着精明实却傻的厉害,脾气又不怎好,真是让人觉得亏大了。”
不借机损人便不是上虞了。
逗得迟皎轻笑,一旁的白鹤咬牙切齿的给她夹菜道“多吃些,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