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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虞一贯起的早,白鹤今日却是反常的晚,腰腿酸痛的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委屈哀怨的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卷毛幼犬。

上虞昂着脖子整理衣领垂眼看着抱着被子蹩着嘴的人,得意扬扬“昨夜觉得为妻伺候的如何?”

话音刚落,枕头就飞过来了一个,上虞刚接住只见另一个也照着她飞了过来,另一只手顺势捞住俯身整整齐齐的摆到床上。

故意给她添堵道“为妻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

白鹤恨恨的磨牙盯着她“过来!”

不曾多说一句的威胁,对一贯霸道示人的人却是格外有效。

上虞乖乖的探过身去闭上眼,未卜先知的求饶道“轻点儿咬……”

白鹤见她傻乎乎的如此听话,不禁巧笑了起来变了主意,轻轻在她侧脸啄了一下,“傻子……等等我换衣服。”

看上虞睁眼傻傻的愣着,她嫌弃的撇撇嘴偷笑着艰难的爬起来,将衣衫拢好。

上虞静静的看着梳妆打扮,见她原本澄澈的眼眸里似有水波流转,轻扬的眉梢万种风情。

更像个女人了……

她的女人。

出去让人备好饭,待白鹤下来吃了些清淡的吃食便乘着马车入宫了。

白鹤身子仍是乏的,歪头阖眼靠在上虞肩头,额边的两撮卷毛刘海垂到眼角边,上虞向来端坐的笔挺,给足了白鹤依靠感,又伸手环住她肩让她能睡得舒服些。

她情愿就这般做白鹤的依靠,护着她、照料她,许她安康。

只因,白鹤何尝不是她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