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阿月心里觉得一个皇后之位就已是天恩,自己不该痴心妄想。
她抬起头来,眼神变的冷漠,轻轻的吐出一句“我不稀罕。”
“我的确没你聪明,没你有本事,可我也不傻。不会像你养的狗一样,你扔块骨头就会扑上去,还冲着你摇尾巴!”
又几句话将大周最杀伐果决的女皇陛下惹怒,一巴掌打的迟皎头偏了过去,随即又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等药劲儿上来,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迟皎脸色已逐渐发红,眼神也软了下去,喘着气想平复身子的躁动,却只觉得体内那团火越烧越旺。
她开始挣扎起来,牢牢绑着手腕的绳子细且紧,很快将她细嫩的手腕磨出血来。
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磨蹭着。
那双比春潭还要柔和的眼眸紧闭着,不想看见自己的丑态,可躁动越发难耐,让她只想沦为欲望的奴隶。
“阿月,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武时月满意的笑了,“不是说不像我养的狗么?此时可像?”
迟皎抑制不住的泪已流下,她更抑制不住的是那份将她淹没的渴求,她咬紧着牙,却挨不过去的吐出了一个“像”字。
她果真是没出息的软骨头,只有任人欺负的份。
武时月哈哈的笑了起来,单手叉腰指着她又道“莫说是像,我若说你是你便装也得给我装个十成十。”
在这场屈辱的夜宴里,武时月又一次将她的骨气吃的一干二净,迟皎觉得自己从始至终都像是任她享用的一道菜,肉被吃光连血也不忘了被喝干。
反观客栈内,夜幕垂下,屋内烛火深深。
上虞看着梳洗完出来的白鹤不由分说的把她压到了床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额上的一撮卷发,露出了狼盯上猎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