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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为一个没出息的姐姐,即便是幼时数年间对她有了莫名的情愫,可她也没立场去指责成为了皇帝的武时月的不是。

她除了走,再无它选。

时至今日武时月都不肯为她散去后宫,这份爱来的太浅薄,她消受不起。

她即便被武时月破身也因对她疼爱不曾心生怨怼,她本以为为她悖逆纲常伦理是因爱,可那一夜她寝宫内交叠的人影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自己付出了一切却比不得她起高楼、宴宾客,怪就怪自己太蠢、太平庸,所有的一切于武时月而言不过是比尘土还微不足道的事情。

上虞与白鹤用过午饭躺在床榻之上小憩,白鹤躺在她怀里像只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胸口索吻。

上虞怎会忍心不理她,笑着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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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一把。

第44章 奴隶

白鹤不满的磨牙咬她的脖子,报复性的留下了一个牙印,随即又满眼八卦的看着上虞问“你说这女皇跟迟皎是何关系?”

那般隐秘不堪的情愫,饶是上虞也摸不着头脑,她只能说这个女皇看起来对迟皎不甚友善,迟皎那种夭邪的女人宜室宜家,一见女皇倒成了雨打的凌落海棠。

轻轻笑着捏了捏白鹤高挺的鼻子“你啊,还真是八卦。”

闻言,白鹤皱眉不依不饶的揉搓着上虞那张俏丽的脸庞,“竟然敢说我,今夜休想跟我一起睡!”

颇有几分娇妻耍小脾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