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冷眼打量着满眼八卦的白鹤和端坐的上虞,大声唤道“来人!”
迟皎赶忙拉住了她的衣袖“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是有事相求……”
武皇丝毫不为所动,指着上虞与白鹤“将这二人给我拉下去斩了。”
白鹤顿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无辜的眨着眼抱住上虞的胳膊,“阿虞……”
上虞怎会不知晓她的小心思,乖乖配合着摸了摸她的头安慰“乖,不怕。”
随即站起身来,不卑不亢道“在下苏执安,前来大周有事相求女皇陛下,今日是来找济德王引荐的。”
白鹤偷笑着站在上虞身后盯着她修长纤细的后颈与线条优美的侧脸。
能有阿虞挡在身前,她甘愿做一只鸵鸟。
见武皇脸色冷凝,甩袖勒令侍卫退下“好一个苏执安,你的名头我也是听过的,有事明日到宫内寻我,以后不许再来找她!”
信手扔给她一块玉佩,摆明了是来找迟皎算账的,并无心与她多纠缠。
上虞同情的看了眼瑟缩无助的迟皎牵着白鹤的手离去了。
迟皎的视线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落在女皇眼里分外眼红。
“阿姐不用看了,人家是妇唱妇随,收起你水性杨花的心思!”
话刻薄了些,她早已听惯了。
迟皎不看她,静静的坐下垂眼看着地面,玄色大理石板上的花纹看的她眼晕,良久才嗤笑了一声“阿月,你何苦呢?你与我到底谁水性杨花?”
与上虞那种冷玉幽翠不同,她如同细腻的羊脂玉,丰润柔和,无一丝锋芒,连嗤笑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