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不讲理的掐着她腰间的皮肉,本就瘦,掐起来比胖一些的人要疼上许多。
上虞倒抽了一口冷气“我只是看她身材不错,更适合床笫之间……”
话还没说完,白鹤手上用力,上虞忍不住痛呼着“我错了,我不该看她。”
瞪着眼她松开手又继续道“第二……”
夜风拂过高楼,明月星河,楼宇林立。
上虞认命的闭上了眼,一只手揉着自己腰上被掐的地方,这人横竖就是不讲理。
那株山坡上的红月季束着耀武扬威的刺扎着挨近她的野狼,她曾用这些刺吓走过不少走兽,唯独这只看起来精明却傻乎乎的往她身上蹭的野狼丝毫不怕,且在那些刺上留下了她银灰色的狼毛。
天光大亮,白鹤睁开眼见身上盖着上虞的外衫,清晨朦胧间带着些水汽,她起身四下望了望。
吓,夜里看不甚清,这楼甚高。
抱着上虞的衣衫凌空往下跳去,几起几落便跳到了条巷子里,暗自得意自己身手也是不错的。
随即又纳闷上虞去了何处,抖了抖她的衣衫想折好来,却见一个纸条掉了出来。
上写着,午后至西郊山脚树林,切不可早来。
不可早来?
她摸不着头脑,撇撇嘴大摇大摆的去吃了个茶点,随即见官差张贴着布告。
偷偷摸摸的凑过去一看竟是自己与上虞的模样,不过画像之人画的丑,与自己毫无半分相似,只是打扮差不多,赏金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