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人穿着似是个有钱人,若他报官可就不妙了。
白鹤不转眼的看着把自己揽在怀里带着自己飞檐走壁的女人,冷峻的侧颜从未更改。
她哭着小声的质问“明明都不要我了,干嘛救我!”
声音不大,本该隐没在微凉的夜风里,可上虞却听清。
她带着白鹤停在了最高的屋顶,周遭的点点灯火更是不显眼,这也更衬得月光越发明亮起来。
旁人不知,可她心里最清楚,她最见不得白鹤哭了。
轻轻的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清瘦的背,白鹤微弓着身子在她脖颈间温热的皮肤上蹭着眼泪,脊骨便也突出来,上虞摸着更是心疼。
颈间的热泪痒痒的,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鼻尖发酸,觉得伤感。
嗓音越发低沉,像一锅蜜色的糖稀熬的变成红褐色的浓厚沙哑“不是不要你,是分开对你我都好。”
白鹤狠狠的推开她,往后退了两步,脚下有些不稳,吓得上虞急忙扶住她。
却被她用力的甩开胳膊,皱着眉恶狠狠的朝她喊“不好,你可知晓如何才是为我好!我不须你自以为是的对我好!”
像只奶猫,龇牙瞪眼的看起来无比愤怒,却无半丝威慑力,最起码在更像一匹野狼的上虞毫无威慑力。
可即便如此,上虞却也是怕的,她红着眼心虚的轻声问“那如何才是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