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笑笑给了把铜钥匙,“二楼顶头左手边那间。”
上虞拉着不情不愿的白鹤上了楼,听见她在后面阴阳怪气的话里有话“人家都请你去了干嘛不去,何必跟我挤一间。”
走到门前,上虞单手将钥匙插进锁孔开了门,随即将白鹤拉进来一把将她压在门板上,门随即‘啪’的一声关上。
她一条手臂横压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两个手腕,手指长的优势尽显,即便是一只手握她两个手腕白鹤也挣脱不开。
琥珀色的眸子透着野狼捕食到猎物的戏谑。
白鹤气的瞪她,她曾如此压过上虞两次,可都像是挑逗,此刻上虞这便是明晃晃的欺负。
“在闹何?”
低哑的声音带着她特有的理智与稳重,在上虞的气场下白鹤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斥责不懂事的孩子。
心虚却又倔强的抬眼盯着上虞,赌气道“我没闹,在你眼里我就是无理取闹?”
一如首次独处的那一夜,她心里慌乱,对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女人她有种被野兽咬住喉咙的压迫感。
她忽然对自己与眼前这个经过腥风血雨的女人没信心起来,见惯了上虞收敛着爪牙的模样,她不知自己是爱这个人对自己好的一面,还是真的爱她这个人。
她仍然畏惧她身上那股碾碎一切的侵略性。
恰如此刻……
上虞看清了她眼底的恐惧,顾不得思考为何,只被血液里的征服欲冲昏了头脑,霸道的吻上了那娇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