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出息……
拿出了放在自己的帐里的药箱垂眸暗暗鼓足勇气,抬手去解面上调笑之人的衣带,视线始终落在自己手下的衣带上。
自己的衣衫解起来也顺手,最后的里衣解开,荼白的诃子展露在眼前,她视线盯在其上不能自拔,脑子发着懵,手已不好意思的收了回来。
白鹤得逞的浅浅一笑,披着解开的衣衫躺到了榻上,一双含情眼刻意的卖露风情,媚眼如丝,勾的人心坎里发痒。
上虞又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不同的是这次是干渴。
看白鹤衣衫剥落,娇躯上纱布缠绕,半隐半露的酮体惹的上虞呼吸一滞。
目光带上了灼热,手轻轻的摸上带着白鹤身体温热的纱布绳结,直直的看着她,嗓音微哑“勾引我?小心你伤好了我让你下不了地。”
白鹤不以为然,指尖轻轻的划过上虞劲瘦的腰身,“好啊,我等着。”
横竖她这一身伤要月余才能养的差不多,她才不介意此刻作死,能看见上虞这副罕见的模样才是赚到。
纱布被一圈圈解下,露出狰狞的伤痕,外翻的红黑皮肉被线缝起,如同蛇一般大的蜈蚣趴在身上,上虞顿时失了兴致,只剩心疼。
拿棉布沾了酒轻轻擦拭着伤口周边的残留的血迹,柔软白嫩的腹部上横贯着那一道疤,胸口上略小的疤痕交错,背上两道刺目的血痕自蝴蝶骨内延展,看起来至少半尺长。
上虞皱紧了眉头,这个痕迹倒是奇怪,她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不由得关切问道“背上的这两道印子是何?”
白鹤只慵懒的‘哼’了一声“我们凰族特有的痕迹。”
上虞不曾生疑,未曾看见她眼里的黯然,小心的为她缠好干净的细纱,听见耳边一句“打个漂亮些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