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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因白鹤是头一个肯对她好的人,那夜她从焰海回来累的站不住脚,白鹤生生抗着药劲将她抱到了床榻上,傻乎乎的模样让人觉得分外踏实。

她感慨白鹤的大胆,敢信她,敢爱她。

原她那般随意并非是因未曾考虑后果,只是认定无论结果她走上的路决不回头。

这倔劲儿不输她半分。

“你都不悔我又有何好说的。”

她上虞无论天上地下,但凡出口的话定不会反悔,认定的人也绝不会放手。

察觉到怀里的人撑不住睡了过去,黑暗里虽看不清她的模样,可上虞却笑意深深,自己傻笑着不肯闭眼。

嗅着那熟悉的花香,将棉被为瑟缩的人裹了裹,她唯一后悔的事怕就是将白鹤关入寒天涧了。

她身上温热,白鹤迷迷糊糊间缠在她身上,她躺的身子发僵却也强忍着一动不动,半边身子麻的厉害。

这一晚她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间觉得是场梦被吓醒后醒来见白鹤仍在怀里,黛蓝的天微亮,能看清白鹤熟睡的侧颜。

怎会生的这般好看……

修长的脖颈带着股子脆弱感,卷毛凌乱的遮在肩颈上。

“母亲……”

又在说梦话了,上虞忍着笑看着她,有些人说梦话全然听不清说何,可白鹤偏偏是那能说的清的。

知她梦见了白凤,上虞配合的摸着她的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道“鹤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