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上虞答不出来。
她不怕,并非是因白鹤打不过她,只是觉得白鹤并非那种人。
就好比告知自己神界的秘宝后悔要杀自己,却不曾动手。
傻得厉害。
锣鼓听,戏幕落,宾客哄哄闹闹的散场。
戏里那个懦弱的男人还是逃了。
天黑透了,白鹤扔下手里的瓜子拉着上虞去她常去的酒楼吃东西填填肚子。
而上虞的视线却落在白鹤拉着自己手腕的手上,庆幸她不曾拉自己的手。
非是不喜她的触碰,只是怕自己生冷惯了,不会回握。
看着白鹤熟门熟路的带她上了楼,问跑堂的点了一桌好菜,又要了几坛将军泪。
将军泪酒烈,由字面便可知,将军喝了都会辣的流泪。
可望着窗外看夜景的上虞丝毫不曾意识到白鹤的不安好心。
鲈鱼鲜美,羊肉汤香气扑鼻,新鲜翠绿的菜苗漂在汤面上,色香味俱全。
白磁盘里红烧狮子头冒着热气,还有一大碗解腻的玉米松子汤。
再将将军泪开坛后,浓烈的酒香溢满了屋内,白鹤殷勤的为上虞倒了满满一碗。
“阿虞,尝一尝这酒味道如何?”
听着那如人一般娇俏的嗓音唤着自己的名字,上虞心神不稳,为了掩饰,顺势端起那碗将军泪饮入喉中。
昭易常道入口如凉水,下肚如尖刀的才是好酒。
可这将军泪不然,入口便如刀刺一般,浓郁的酒气直往脑门上涌,后劲绵长,唇齿留有醉意。
眼看着原本冷淡如冰的人眼角泛起红意,白鹤心里偷笑着,也端起酒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