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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盘算的大计,白鹤急忙安抚炸毛的人。

“阿虞不气,我带你去看皮影戏可好?”

白鹤这幅祸水面容,一笑起来让人恨不得把命给她,眼角如花瓣微翘,眼里似含了清晨的露珠,干净清透似也沾了醉人花香。

上虞犹豫了。

垂眸思索片刻,不忍拒绝。

“皮影?”

上虞只知凡间咿咿呀呀唱尽悲欢离合将人生百态演在一片方台的叫戏,可不知戏到底是何物,更不知皮影是何物。

看她不解的模样,白鹤拉着她的胳膊往另一条路上走。

上虞就任她拉着,浅淡的香气入鼻,她目不斜视,不敢侧眼,心跳如擂鼓。

夫君京都招驸马,

我流落宫院抱琵琶,

可恨他一朝成富贵,

忘恩负义,

他他弃结发。

她带她坐在台下,台上演着《秦香莲》。

这出戏她听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负心人千刀万剐。

上虞不通情事,看着白布上栩栩如生的小人出神。

“秦香莲为何要寻一负心之人?独自一人过活岂不潇洒?”

白鹤知她不懂人间,耐心解释“她一弱女子且带着孩子,若是不仰仗男人连饭都吃不上。”

上虞皱眉以示肯定道“孱弱之人的确需人关爱。”

嗑瓜子的人停下动作,忽而扭头认真的看着身边人,“强势之人亦需,与人相交不在强弱,贵在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