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话没说完,秦大挤眉弄眼地摆手,柳舒见了直觉哪儿不太对,正要去问,牛车一转,花庙村已没了踪影。
行至天将亮,柳舒正想问秦大要零嘴吃,秦姑娘晓得她吃饭的点,这会儿已从包袱里掏出个竹筒。
柳舒不明所以,还道她做了竹筒饭,将上面盖子一提开,滴溜溜滚出来好几颗花生。
柳舒眼疾手快抓住,转头看向秦大:“家里不是没种花生?”
“前几天晒麦的时候找出来些,”秦大又掏出来两三个,“可惜年前存的,放了这一会儿已经不大好了,我和秦福就筛出来这些晒着。”
“这几日我都在家,怎么没见着你做花生?”
柳舒又将那几个拆开来,一个里面是盐水花生,一个是盐酥花生,另一个闻着有些辣味,许是用辣椒酥过的,至于她手上拿着的,则是什么也没做过的白味花生。
秦大道:“我昨儿没睡着,夜里起来收拾的,你快尝尝,合不合口味。”
她这边方说完,卿婶便在前面道:“唉,果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小舒啊,我可真没见这混账小子对谁这么上过心,我这半个当娘的,真是不知怎么说才好。”
秦大从包袱里掏出来一叠葱饼,往前挪了几下,塞给她婶子,哄得她婶婶眉开眼笑,这才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