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雪打开一瓶椰汁，递给筱雨，又打开另一瓶放在自己面前。

筱雨看着季薄雪一系列操作，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夹了块排骨放在嘴边，思考要怎么开口。

筱雨的眉尖都要皱到一起了，季薄雪看不过去，拿手敲了下筱雨的头：“吃个饭都不认真，想什么了？”

筱雨把思绪压下，抬头笑了笑：“没想什么。你也吃啊，别总是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吃的。”

季薄雪小口喝了口椰汁，也夹起一筷子青菜放进嘴巴。

下午的自习地点选在筱雨所在的3班，教室里的人很少，季薄雪走进来的时候，同学愣了一下，也没说什么，继续趴在桌上休息。

筱雨翻着季薄雪带来的课本，很新，季薄雪的课本留白很多，要不是书页底部颜色较深，都和新书差不多。

实验班的进度平均都比她们快个两三章，筱雨看着季薄雪正在做的习题，她都不太会。她趴在桌上，把手臂垫在脸上，侧过头，看着季薄雪，就想从前一样。从前，好遥远的字眼。

季薄雪发现筱雨停留在她侧脸的目光，太过炙热，太过耀眼，但是让自己内心踏实。筱雨曾经过问，自己到底什么一心二用的，她也没想过，只觉得自己的心要么是来想学习，要么就是想这个身边人了。

刚做完听力，拿下耳塞，才感受到衣角被人拉扯着，季薄雪侧头看着闭着眼睛的筱雨，熟睡中眉头还不舒展，眼皮在眼球的带动下左右起伏，似乎梦到了什么，嘴巴被手臂挤压到张开一条缝，很是可爱。季薄雪很喜欢筱雨颈侧那枚朱砂痣，她上手摸了摸，有一点点凸起。筱雨感觉有些痒，挠了挠，又侧身头朝另一方向。筱雨把头枕在季薄雪的左手手肘，季薄雪手顺了下筱雨后脑勺的头发，我俯身嗅了嗅，还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又继续做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