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脖颈都滚烫。
脉搏在指尖有力地跳动。
她不由徘徊得久了些。
大约是唐书哉手指微凉,贴着很是舒服,手下的人儿没忍住贴着蹭了蹭。
她动作顿住,看着那双专注望向自己湿漉漉的杏眼,心头那点阴翳总算是烟消云散了。
紧抿的唇角也总算松开了些。
衣领松开后,看着锦摇光也松泛不少,正要用厚厚的被子重新把她给裹住的时候,听到她闷闷问道:“我会传染给你吗?”
都这时候了,怎么还挂念着别人……
她笑了:“不会。”
“真的?”
“真的。你不是病毒性流感,只是体内有热气,发发汗就好了。”
“唔……”
她重又闭上了眼。
唐书哉见她睡去,便想起身再去给她倒杯水来;不料还没站起,手上又被拉住。
她好笑地望去。
果然是生病时人都比较脆弱,往日可不见锦摇光这么黏人。
便听她问:“运动就能出汗了呀?”
“是这个道理……可你现在哪有体力运动啊?”唐书哉一边回她,一边想把她的手掰下来塞回被窝里去。
可她又开始挣扎,唐书哉念着她是个病号,并不敢使太大的劲儿。
一时之间倒是“打”得有来有回。
她还一直拉着自己不放,两只手都伸出来了,唐书哉生怕动作间被窝里更多热气跑出来,只好松了力道,任由她牵着自己,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