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姬溶月太过高调,龙骁营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只怕坑杀邢天河,孤立龙骁营,也是长公主的一步棋。
只是不知其他门派如何。
午饭是黄妈妈端来的,特地为锦摇光做的醒酒饭菜:
牛肉细细地去了肥膘和筋头,切成片码在面上,那面有锦摇光的两指宽,盛在比她脸还大的海碗里;一旁配着一盘酸辣土豆丝,还有一碗蛋花汤。
那土豆丝辣得她呛出眼泪来,面也只吃了几根,只把蛋花汤喝了干净。
她不敢看黄妈妈失望的脸色,提了枪匆匆找借口出了门去。
却在吕良医的住所门口远远望见了江中源。
他迎了上来,语气很有些关切,
“摇光怎么来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不知为何,锦摇光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紧张来。
再看到江中源,锦摇光想到义父,心里不免膈应,面上倒忍住了,“可能是醉后练功,一不小心岔气了,有些不舒服。”
说罢掩唇假咳几声。
“岔气?”
江中源愣住,仔细看她。
被方才的土豆丝辣到咳嗽的红晕还未褪去,在她白净的脸上清晰可见,再加上流过眼泪的赤红的眼角,也确实有了些合理的“病态”。
吕良医从窗内望见,笑眯眯招手,
“在外头说话做什么,摇光进来啊。”
“好。”
锦摇光冲江中源点点头,绕过他走进屋内。
扑鼻而来是药材自然的清香。吕良医面前桌上摆着一些脉案,他整理了下,拿出个脉枕推到她面前摆好架势,笑着问:“哪儿不舒服呀?”
“方才练功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