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来说,符不语就显得特别像一只咸鱼,坐在苏水烟的身旁,无所事事。
她像得了什么肌肤饥渴症一样,总忍不住想要跟苏水烟贴贴,想要靠着她,蹭着她,可又不敢打扰她。
于是最后她只能拿起苏水烟背后的一缕头发,偷偷摸摸地玩着。
苏水烟好容易有了一阵空闲,转过头问符不语:“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要不要今天就休息,不用去公司了?”
转头一看才发现,符不语不知道玩她的头发玩了多久。
被抓包的符不语嘿嘿一笑,回答说:“不用啦,没有不舒服。”
“好玩吗?”苏水烟笑着问。
符不语脸又开始发烫,傻笑一下,说:“挺好玩的。”
温度有些高的脸颊贴上了微凉的掌心,符不语没忍住,用脸颊主动蹭了蹭那掌心,再次惹来了身旁人的轻笑。
“怎么这么容易脸红?”苏水烟凑近了些,嘴角勾着。
“哎呀,”符不语声音糯糯的,带着自己不曾察觉的娇意,“不知道呀。”
苏水烟靠得更近了,呼吸声明显重了些,她说:“让人很想……”
却迟迟没有继续说下去。
符不语已经猜到了,却还是问:“很想什么?”
比苏水烟的回答更先到来的,是符不语自己的声音:“嗯…”
因为苏水烟突然亲了上来,带着凶猛的攻势。
符不语感觉整个人像是突然被猛烈的情意与爱恋裹挟住一样,浑身都热了起来。
床帘拉着,掩盖住室内的一切。
到了下午一点,符不语再也说不出那一句“没有不舒服”,整个人腰酸得厉害。
而苏水烟像个小奴才一样,蹲在一旁帮她揉着腰。
符不语有气无力说:“苏总,下午也要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