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烟愣了愣,看了符不语一眼,又垂下眸。
过了会儿,她才轻声说:“如果你想要搬出去的话,我当然不能阻止。”
“呵。”
符不语冷笑了声。
她没再多说,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搬回了秘书室。
这下好了,前两天她们还能每天见面,说两句话,这下是连面都基本见不着了。
符不语一下午冷着张脸,惹得秘书室的人都不敢跟她多说几句话。
糟心的老板,糟心的工作,符不语第一次觉得,上班是这么煎熬的一件事。
周五上午,她被闹钟叫醒的时候,一度在请假与起床之间挣扎了好几分钟,最后还是选择老老实实去上班。
浑浑噩噩到了十一点,符不语才发现水杯里的水已经是昨天的了,她拿起水杯,走到茶水间换水。
茶水间真是闲话的好地方,赶巧,符不语还是这闲话的主人公。她刚走进茶水间,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左右无聊,符不语也想听听自己的八卦,逗逗趣。
大公司人多,难免嘴杂,总有些人心思不爱花在工作上,成天钻研这些有的没的。
符不语听着他们说自己是凭借姿色被录取的,还说苏水烟前段日子是真喜欢她,还把她栓在办公室里,成天上班时间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应该是苏水烟腻了,所以把她赶出了办公室。
“野鸡终究是野鸡,怎么也做不成凤凰的。”尖酸刻薄的话语,在茶水间里回荡。
符不语斜了斜嘴角,用力踩出脚步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