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符不语向来不将这些小病小通放在心上,也觉得吃药没有用,一直都是放任的态度。
苏水烟观察她的神色,符不语被盯得都要怀疑苏水烟是看出她说谎了,然而苏水烟最后也没说什么,只交代了句:“符秘书先坐吧,我还要忙一会儿。”
大概也是知道符不语来找她应该不是为了公事,苏水烟并没有急着让符不语出去。
符不语点头“嗯”了声,随后便乖巧地坐到沙发上了。
说来也巧,她坐下的位置正好就是昨天两人亲吻时她坐的位置,这是符不语在坐了半分钟后才忽然回过味来的。
想到昨天的亲密,符不语不知怎么,忽然觉得有些热得慌,腿上昨天被苏水烟坐着的那块肌肤麻麻痒痒的,她忍不住用手指挠了下。
她略有些心虚地看了眼苏水烟,这一看,便有些移不开眼。
许是今天没有什么太正式的场合,苏水烟并没有穿西装,灰色毛衣,白色直筒裤,淡绿色的呢大衣搭在身上,看着端庄又温柔。长直发垂着,拢在耳后,露出耳下坠着的水墨绿乌比莫斯环。
有很多女生为了使发量显得多,会将头发刻意烫卷,苏水烟却好像丝毫没有这种忧愁,头发在未经处理的情况下依旧柔顺,发质蓬松,发量让人欣羡。
符不语看几眼,视线又忍不住从她面颊上扫过。
这个女人的容貌好似没有死角,每个角度看都完美得像上帝的宠儿。眉间微蹙,唇瓣抿着,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眼镜挡在她眼眸前,却遮不住她眼睛的深邃漂亮。
符不语没有近视,也从来不戴眼镜。但她知道有些人特别喜欢戴眼镜的人,俗称眼镜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