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思维跳脱,也觉得有林祝禺在任何事都称不上事,事再大最后定都会被妥善解决,她无需过多忧虑,由是话题直接从坞台川///暴////乱跳到私事上来。
“已送到。”林祝禺在帝聘面前总是有事要做,补充罢炒黄豆旋即又低下头去简单翻看朝议时需要逐条处理的奏本,忙这忙那,反正不会和柴聘目光碰上。
“赵相夫人回复啥?可有回信要你带给我?”柴聘一连串问几个问题。
问罢,林祝禺沉默。
柴聘低低抱怨的轻快语气和旧日无二,含笑的眼睛里却有失落一闪而过,叫人察觉不到:“你总这样话少,不问不说,问也不多说。”
林祝禺转过身去背对皇帝而咳嗽了几声,片刻后,烟嗓低缓道:“吴夫人说下月朔日,入宫来拜,以谢陛下牵挂。”
“还要等到下月朔日……不过说起有人牵挂来,小夫子,”柴聘从大大的书案角落里抽出本奏文,朝坐在桌那边的人晃几晃,失落情绪一扫而空,语气和神色具有些八卦:“你猜这是啥?”
林祝禺虽懒散,对于阿聘的调皮从来富有耐心,应声转头看过来一眼,答道:“奏本。”
“啊是奏本没错,你猜猜这是啥奏本嘛。”柴聘表情促狭。
林祝禺自然看见阿聘饶有趣味的小表情,手无意识间捏搓腰间小荷包里的炒黄豆,配合问:“弹劾我嘞?”
平时女帝批阅奏本无聊,最喜欢拿着弹劾林辅相的陈条找乐子,没想到这回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