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胁不偏不倚正好抵在腰窝。
“是,去了,”赵长源回手一抓,转身同时令吴子裳手里用来威胁人的痒痒挠掉在地上,她人也跟着掉进赵长源怀里,听赵长源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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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裳仍旧会羞涩不已,埋头躲着:“你白日押班不觉着累么,明个卯时还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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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她的耳朵最是敏//感,赵长源深谙其道,总能用最有效的方法轻易取悦她,湿润而炽热的呼吸缠绕在耳边,逗留片刻即挑起身体里某种不知名的冲动,她刚想嘤咛出声,那湿润却顺着脖颈继续往下去,叫人意犹未尽,忍不住卯足劲追着那气息走,连脑袋也开始发昏。
阿裳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136、第百三十六章
次日里,右仆射罕见地点卯迟到三刻,也是右仆射上任以来首次迟到。
照台署规矩讲,此情况要被司合吏在右仆射的本月考核上记录一笔,吏不敢,捧摞文书假装与右仆射偶遇,主动搭话道:“今晨大明街上有人驰马撞轿子,被撞一方伤重,把路堵好久,仆射也堵在哪里了吧?”
并未见到撞人场面的赵长源识趣地顺着台阶下:“可不是,也不知谁家子当街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