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是啥玩意……”赵睦低声嘀咕,哭笑不得,同时满腹酸楚被荡起,胸腔里麻麻的,想笑又没有力气笑。
凌粟不接那话题,底气十足帮忙出主意:“烈女怕缠郎,这种时候,媳妇都要没了,你且莫顾那矫情面子,男人在女人面前不需要有面子,你也别想着跟小阿裳解释啥,只管想方设法让她相信你以后绝对不会乱来,不会再气她。”
“你就这样骗嫂子的哇。”赵睦下巴微扬,表情是老实巴交的“受教”,鬼机灵的眼睛里尽是“哎呦呦呦”的促狭。
“这个你就甭管了,”凌粟拍胸脯道:“听兄长诚心建议,不会有错!”
“要不这两天,我先不去找吴子裳,先让她独个冷静冷静?”不常耍乐器的赵睦除去擅于操琴,打起退堂鼓时也颇为优秀:“容我先把商队随使团同行之事解决好,彼时她冷静下来的话我们能更好沟通。”
“不可能,女人不可能有真正冷静下来的时候,”凌粟用冒着幸福泡泡的过来人经验微笑回应赵大公子天真的想法:“相信我,老弟,你给她时间让她冷静,她只会越想越生气,越气越去想,拖的越久问题越难办,快刀斩乱麻才是解决王道。”
自从凌粟发妻潘夫人几个月前确定怀有身孕,情绪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起,他对女子的了解有了突飞猛进式改变。
“懂了,”赵睦道:“主打就是个怕老婆。”
凌粟笑得眯起眼,用筷子轻轻点桌面:“父爱则母仪,母仪则子安,子安则家和,家和万事兴,怕老婆不丢人,怕老婆才会发达,才会家和万事兴哩。”
作者有话要说:
not:“老婆”和“妈”这类称呼词,古代已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