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佛狸回来了,”赵新焕又起话题,温和问道:“你们可见过?”
赵睦道:“方才与她一起吃过饭。”
“如此,”赵新焕低头整理衣袖,温声细语道:“这事本不该为父直接来与你说,但也没其他好办法,今个遇见你谢老叔,闲聊时他同我提了一嘴,你也老大不小,总这样拖着不是办法,正好你谢老叔家佛狸同你年纪相仿,你两个又关系好,若是你两个能成,她知道你情况,你也包容得了她,咱俩家又知根知底,两全其美呢。”
赵睦哭笑不得,这事实在太过滑稽,无奈到失笑:“父亲容禀,不是两人条件合适便能往夫妻关系上凑,儿与佛狸当真只是挚友。”
“没可能?”赵新焕不死心,总觉得没有比谢家佛狸更合适渟奴的人选了。
赵睦鉴定摇头:“没可能。”
“那实在是可惜了,”赵新焕有些惋惜,又突然问:“心里还是只有阿裳?”
赵睦沉默,大袖下的手握成拳。
“不行的,”赵新焕语重心长劝道:“有些事想来你也知道得差不离,渟奴呐,这和阿裳,公家是不会答应的。”
“儿知不可能,所以从未有过妄想心,”赵睦语调平静,好似真已修炼到百毒不侵的地步:“父亲可以不用再一次次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