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珂眼疾手快一把薅住在离门一步远之处,捏着他后脖颈迫使他抬起头来,对话记录直怼他眼前,咬牙切齿:“自己按手印,别逼我动粗。”
任何的仁义道德在强者面前都是不堪一击,有实力者才有资格讲仁义道德,有如西北十八边部对大周的尊重程度,其实代表着祁东军手中弓弩能射出去的距离,在两姓之好的问题解决中,实力同样是唯一的对错判断标准,唯看实力方讲理与否。
小鱼儿的婚必定离,不仅赵新焕和陶夫人同意,连上官夫人都竭力支持。
只是,这场闹剧暂时解决到提出解婚地步,窦家父子说要回去好好考虑,他们离开后,赵新焕一家子深夜围坐正厅里复盘这件事,而上官夫人在分析窦夫人所作所为时,忽然发现所有矛盾问题的源头,竟在赵睦身上。
“那还是得成亲,”上官夫人算是说了句自认为公道的话:“渟奴啊,你这个当长兄的不成亲,底下几个弟弟妹妹都跟着吃亏哩。”
作者有话要说:
赵睦日记:
非我不想追究窦家曜及其母苛待小鱼儿之过,而因窦家曜之父窦勉在朝官国子监祭酒,姻亲关系之下所缠利益,非是仅仅一句“姻亲”可以概括。
纵观古今,先贤圣人成己达人,名垂青史者后世无不歌功颂其德,则他们当真如书中所记那般高光伟正乎?不尽然焉。你所见,无非历史胜利者想让你见,所有歌颂究极目的,无非“维护统治”四个字。
每人心中皆有恶念,我亦非光明磊落之辈。
100、第一百章
医家讲治病要治标带治本,若把小鱼儿在夫家经历之事算作是病标,则世俗眼光看来,赵睦作为长兄不成婚而给弟弟妹妹带来的巨大影响是为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