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赵新焕脑子里噼里啪啦蹦出四个字——天子之怒。
“不可能,”赵新焕头也不回,平声静气道:“阿裳婚事自由,非是你我能插手,翁家闹的笑话已足够,以后只看阿裳自己想法,她与渟奴,只是兄妹,若是渟奴心里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你劝她趁早放弃,否则没什么好下场,倘实在闹得难看,谁来都不好收场。”
“好。”陶夫人道:“我知道了。”
别人家女儿祸害得,唯阿裳不能伤害——在陶夫人的理解中,开平侯基本就是这个意思了,
“哦还有,”赵新焕想起件原本打算交给同林院的事:“半个月后,霍家老太太做寿,母亲要亲自去给老友祝贺,你与我同陪母亲去罢。”
陶夫人如常拒绝:“这种事还是让西边出面吧,说实话她比我更会交际往来,大场面上不会给侯府丢脸。”
赵新焕道:“上官霖甫还在大理寺收押,往后一些大场面,还得由你亲自去。”
“我身体不好,”陶夫人仍旧拒绝,肆意破坏着自己在赵新焕眼中温婉贤良顾全大局的形象:“彼时阿裳回来,可让她代替我去,她年纪虽小,待人接物却然很有一套,你可放心,而且,家中无嫡女,让阿裳去,你岂不是更能放心。”
阿裳在那种大场合代替开平侯府主母出席,只能说明阿裳在开平侯府地位如嫡女,世人都接受阿裳类同侯府嫡女的身份后,她与渟奴的兄妹关系岂非坐更实。
“不妥,”赵新焕道:“旧时家中蒙难,是霍老侯爷夫妇二人拉母亲走过的难关,而今霍老太太过大寿,如此隆重事,我们岂能只让小辈孩子陪母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