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赵珂呼出声,改蹲为席地而坐,拿手指戳赵瑾胳肢窝:“我说兄长听罢后怎么不着急哩,原是知你不会有事,哎,你怎么说服爹娘的?”
赵瑾天生不怕痒,任老三戳他痒痒,兀自岿然不动,只是倒立着说话有些困难:“没,问清楚错在我后,爹就答应把冬葵给我。”
赵珂简直惊呆:“祖训哩?家法家规哩?这事这么好办?”
没得家法伺候二十板子长教训?
赵瑾一眼看穿弟弟心思,如实相告道:“爹说了,‘若北疆复敢学他次兄,吾定把那孽子腿打折’,所以你省省吧,”
眼瞅着弟弟满脸失望,赵瑾不忍心,道:“要是实在想试试,就去找兄长。”
赵珂更惊讶:“你是说兄长也和你一样……”
“老天爷,你脑子里想的什么,”赵瑾人生里第九千万次原谅弟弟的单纯天真,出主意道:“去请求兄长和刘启文出去吃饭时带上你,刘启文他们玩女人,你跟着沾个便宜光,有兄长在,咱娘便是知道了什么,你也能请兄长出来证清白。”
赵珂感觉自己简直重新认识了二哥:“咱娘会信?”
“会的,扯上兄长的事,娘不信也会信。”
赵珂将信将疑:“你如何确定?”
赵瑾使出杀手锏:“爹给我说的,绝对管用。”
赵珂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被抛弃的:“爹竟然只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