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人心究竟有多残忍。
“你别不信,”陶夫人举证道:“不然缘何你与贺姑娘前脚见面,我这里后脚便得消息?”
赵睦的各种情绪似乎已经在人生前八//九年里全部用尽,而今惟余处变不惊的平静,泰然若有千帆尽过:“不懂的儿可以慢慢见识,惟望母亲放宽心。至于有人刻意将此透漏,既非我方,安知非彼方。”
“你的意思是……”陶夫人把双股上的笸箩放到桌上,眼睛瞪得圆溜溜音低近乎气声:“贺?”
莫非是贺家女娃自己透漏出去的?那孩子图什么?!此举对她名声不好啊!
赵睦道:“无非是女儿家一二心思,母亲实在无需担心,儿能应付。”
小女儿家心思?陶夫人某种猜想得到验证,暗暗舒口气道:“若是如此那倒还好,”言及此处,陶夫人试探问道:“你以后,不会对不起贺家姑娘,不会辜负她的,对么?”
“母亲在想什么,”赵睦似乎总是冷静,冷静到显得冷酷无情:“我情况如此,注定要辜负她的呀。”
贺佳音越是对赵睦此人情根深种,他日越是会被伤得狠,因为赵睦此人本身就是个大大骗局。
作者有话要说:
贺佳音小日记: